- 王新宇 -
1983年
生于中国辽宁锦州
现工作生活于北京
2012年
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,获硕士学位
2008年
鲁迅美术学院雕塑系,获学士学位
“之所以喜欢艺术,从事艺术,是因为艺术可以创造。在这个世界,我们更多的是跟随、顺从、吃别人种的粮食,穿别人的衣服,做别人教你做的事,还有多少事是我们自己可以主导的。艺术是一个我们可以从无到有,完全取决于自己的一件事。这是我喜欢它的重要原因。
《马》2017年
铸铜着色 70x20x70cm
《如是我闻》2017年
铸铜着色 108x33x120cm
在我多年的创作过程中,每当面对我作品中形象的时候,我总恍惚间把它们化想成另一种存在。创作《如是我闻》的时候,我会感到马非马,物非物,随着形象越做越模糊,我领悟到这尊马应该是另一种智慧和存在的化身,马身的佛光中,我创作了一些佛的手印,手印随着佛光若隐若现,可能我总是把话说的不那么直白,也许我也说不明白。就如这尊马,是马亦非马,也许你我也亦非你我,正所谓色不异空,空不异色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
《落花痕系列一》2016年
铸铜着色 100x53x3cm
《落花痕系列》2016年
铸铜着色 30x35cm
我喜欢浮雕的立体和客体的关系。不像做圆雕的时候,经常为如何在主体形象周围布置、陪衬客体而发愁。同时,在拉伸主客体之间的距离关系中,仿佛让我如同回归到画布上,自如地渲染出如绘画般的氛围与留白。
在这几件作品中,我把一部分形象拉出了画面,离开平面之外,我企图在微起伏的空间中建立一种不平衡的视觉,实现二维与三维的共处。通过这有落差感的世界,所传达出的怪诞性是我所迷恋的。
2016年
铸铜着色
55x66cm
《落花痕系列》
2016年
铸铜着色
55x66cm
《落花痕系列》
2016年
铸铜着色
76x58x5cm
《落花痕系列二》
2016年
铸铜着色
76x58x5cm
《落花痕系列》2016年
铸铜着色 120x60x20cm
《落花痕系列三》2016年
铸铜着色 140x45x5cm
对于《落花痕》系列,我想表达的是残萎的生命依然美丽并存有温度。平时我经常收集一些枯叶枯枝,手指划过已经丧失水分干枯的叶面,却依然能感受它曾鲜活的样子,时间剥夺了它们曾经的荣美,但却赋予它们柔弱的平静,感叹生命虽然脆弱,却并非不可以永恒,生命的每个阶段都是美的,即使它的表皮已枯萎,体温也已渐凉,但依然可以触人心动。
我们不应该质疑任何一个生命的价值,当它枯萎在风中跟我们的眼泪划落出同样的痕迹的时候,它的内心可能跟我们有着同样的情愫。
《落花痕系列》2016年
铸铜着色 30x25cm
《镜花流年》2015年
铸铜着色 90x50x45cm
《镜花流年》2015年
铸铜着色 90x60x55cm
《镜花流年》,我是希望追求某种脱离,进入非尘世的空间,这种状态可能是非物的世界,此间可能有灵,有神,在此间我们彼此相望,感知。很多时候虽是无言,亦让彼此默契。在此间,我是自由的,我可能化作一叶枯荷向人所说生死的意义, 我可能化作一批马儿让人依靠慰藉。此间总是无忧,无争,远离尘世,想必这里虽是镜花水月,却并非空幻漂渺。
《镜月流年》2015年
铸铜着色 145x110x90cm
《落花痕》和《镜花流年》的少年形象,我想把他指代成更广泛人的状态,而不是某一个人,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少年,那也是每个人最青涩的状态,有的人内心依旧少年,而有的人已经把少年深藏起来。我希望我的作品能唤醒我们内心的敏感,即使很脆弱、稚嫩,但却珍贵。作品中我着重刻画一个青涩少年是为了表达反差和冲突性,以他来象征生命的初期,而在其周围的枯萎的葵花和衰败的叶子象征生命的晚期,期望以这种形象落差表达生命的轮回。
这种反差代表我对生命的流逝的思考,我们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,也要一个人离开,生命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,我们究竟应该如何看待这唯一的生命旅程。作品是我对“经不住似水流年,逃不过此间少年”的感叹,也是对生命无非镜花水月的顿悟。
《清风徐来》2015年
玻璃钢 190x120x50cm
《月光曲》2015年
铸铜化学着色 135x150x30cm
《月梦曲》2017年
铸铜着色 80x95x30cm
《月光曲》与《月梦曲》两作,则希望让人看到自在之风度,闲适之境界。月下自在闲坐,品读众生。月下自在入梦,不思疾苦。
《最后的呓语》2014年
铸铜着色 100x150x13cm
《最后的呓语2》2014年
铸铜着色 34x31cm
《若梦系列》2013年
铸铜着色 100x60x40cm
《若梦系列》2013年
铸铜着色 120x60cm
《若梦系列》2013年
铸铜着色 130x50x50cm
《无树》2013年
铸铜着色 100x40x30cm
《无树2》2013年
铸铜着色 100x50x45cm
《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》 2013年
铸铜着色 75x50x30cm
《山海经》而又非《山海经》。
当我陌生的面对远古先祖的图腾式的图形,失落的上古文化带给我的只有一声叹息的时候,反思存在的应证与意义让我开始叩问生命价值。我爱幻想也许古书中记载的神冥确实真实,曾经强势的主宰着上古的土地。他们繁衍进化或许成了我们,或许已经消失。我们也许就是他们,但是我们只能记得有文字以来的事情。面对他们,我们被迫的选择了忘记,我们更多的时候被告知存在需要证据。很多人选择了遗忘也并非人们所愿,探究自我的来源与当今时代提倡的价值取向丝毫无关,人们关注的更多的是自己的归去时是否风光。
所以,对于以往的过去,我们已无从纪念,对于遗忘的过程我们似乎应该反思。我们忘记了我们自己是谁,我们从哪里来,那么当一天我们成为另一种文明的上古的时候,或者我们的后嗣称我们是神话或是传说,那么我们现在鼓吹的自我造就是否会变得可笑。
《寻山1》2012年
铸铜着色 101x54cm
《寻山2》2012年
铸铜着色 78x55cm
《当我想你的时候》2012年
铸铜着色 35x25x10cm
《当我想你的时候》2012年
铸铜着色 35x25x10cm
对于正在创作的作品内容,我更多的想表达我所追求的精神世界。
在我以往的作品中,常常会有人说感到一些宗教意味,问我是否有信教。其实我并非某教信徒,但我很崇尚宗教带给人的安宁与释怀,因此我的作品中形象都是安静的、沉思的状态。生活中的忙碌与争斗,让人们受尽折磨,我希望人们从我的作品中,能体会到现世纷扰之外的安逸与宁静,远离浮躁与喧哗。另一方面,我更想表达一种关爱,无论是枯萎的生命,还是万物凋零的世界,我都觉得它是美的。
生命亦是如此。
艺术家主要经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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